世界上最危险的航线命名(航线命名规则)
世界上最危险的航线被誉为“死亡之海”,指的就是亚马逊河航线。在上世纪60年代,亚马逊河遭遇特大洪水,众多船只被困无法返回陆地,美国曾派遣军舰前往救援却无果。而后,他们又出谋划策,派出一艘前往日本附近海域以协助救援。尽管如此,依旧无法完全化解危机。这种艰难的境况不禁让人想起一位传奇人物——Alfred Dones祖父的故事。
Alfred Dones祖父曾在1949年踏上了帕米尔号帆船的冒险之旅。这艘满载着产自澳大利亚谷物的四桅帆船,从阿德莱德的伊丽莎白港出发,穿越波涛汹涌的德雷克海峡和合恩角,最终抵达英格兰的康沃尔郡法尔茅斯。这次航行充满了挑战和未知,是对勇气和决心的一次考验。为了纪念祖父航海70周年以及麦哲伦海峡航路发现500周年,我踏上了智利港口城市蓬塔阿里纳斯的之旅。
祖父在年轻时离开了澳大利亚,加入了帕米尔号成为一名水手,从此再也没有回到家乡。由于与父亲关系不和,他渴望离开澳大利亚,梦想在英国开启新生活。尽管对英国知之甚少,但他从小就对英国历史充满兴趣。一次偶然的机会,他接受了一位家族朋友的邀请,登上了帕米尔号。在那艘船上,他的日常工作繁重而艰辛,包括打扫甲板、拖地、在厨房帮忙、清理厕所等。即便工作如此辛苦,祖父仍然对这次航行中的风景和经历怀有深深的怀念。
在漫长的航海生涯中,祖父最怀念的就是眺望将麦哲伦海峡与大海隔开的火地岛群岛,呼吸南极的空气,感受吹拂脸庞的冰冷微风。他曾告诉我:“地球上找不到第二个这样的地方,这和我在父亲干燥贫瘠的农场上的生活相差甚远。”他对那段航行的回忆充满了惊奇和自由。
如今,我站在蓬塔阿里纳斯市的阿玛斯广场上,凝视着麦哲伦的铜像。这位葡萄牙航海家在1520年首次穿越这片海峡,因此得名。他的青铜靴被人们摸得掉色,人们相信摸他的脚趾能带来好运。这条航线曾是连接大西洋和太平洋的主要航线,尽管长达600公里且穿越狭窄的海道充满了挑战。与蒸汽船不同,从澳大利亚来的帆船很难进入运河的西部入口。祖父和他的帕米尔号只能选择沿着海峡南行,绕过合恩角。他为此感到自豪,因为他和他的船员是运货而这样做的少数水手之一。他曾说:“一次这样做的人才能被载入史册,多好啊。”
当我品尝着皮斯科白兰地时,我意识到自己的航行与祖父的经历有着巨大的不同。对于水手来说,穿越地球上最为险恶的海域就如同攀登珠穆朗玛峰一样艰难。而我的航行则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沿着他们的足迹前行。虽然无法复制祖父长达四个月的艰苦历程,但这次的短途旅行也让我感受到了他的冒险精神和对未知世界的向往。在我们穿越迷宫般的麦哲伦海峡时,蓬塔阿里纳斯的灯光逐渐淡去。夜色降临,周围笼罩着一层孤寂与未知,只有海浪拍打船身的声音回荡在夜空。祖父曾向我讲述过海上漫漫长夜的孤独,那时离开母亲和姐妹是多么艰难,但他对新生活的憧憬从未动摇。
次日的曙光刚刚洒满天空,我便乘坐一艘小型充气橡皮艇,向着安斯沃思湾的岩石海岸进发。峡湾两岸,亚极地森林如绿色的织锦般绵延,其上则是马里内利冰川那巍峨的白色峰峦。当橡皮艇缓缓靠近冰川时,我被眼前的美景深深震撼。阳光下,冰川熠熠生辉,海水清澈透明,仿佛置身于童话世界。
我在冰川湖边的山坡上徒步两小时,沿途经过碧绿的小溪和奔腾的瀑布。这里静谧得仿佛时间停止了一般,只有自然的声音在耳边回响。祖父常常回忆起这片土地的寂静,称之为“巴塔哥尼亚时刻”。如今,我终身体验到了这种感觉,仿佛置身于一个神秘的世界。
当我们驶离安斯沃思湾,前往塔克斯岛观赏麦哲伦企鹅时,天空逐渐转为深灰,大雨倾盆而下。岛上的企鹅们似乎对此习以为常,悠然自得。看着这些企鹅,我不禁发笑,它们是否也是祖父七十年前所见企鹅的子孙呢?
接下来的旅程中,我们穿越皮亚冰川,来到比格尔海峡西北角。这里曾是一块庞大的冰川,如今已缩小了许多。当我向着达尔文山脉攀登时,耳边传来冰川崩裂坠入大海的声音。那天下午,我坐在温暖的船上,欣赏着周围巨大的冰川,心中充满感慨。祖父曾坐在甲板上,一手拿着热饮取暖,一手拿着,欣赏着这片美景。如今我也在这片美景中感受到了他的喜悦。
当我们驶向合恩角时,沿途的风景愈发壮观。凌晨时分,我从梦中醒来,船随着巨浪翻滚。即使是一艘现代游轮,德雷克海峡仍然被认为是世界上最危险的海上航道。当我感受到船身的倾斜时,我走进淋浴间,强劲的水流唤醒了我。在这片天气多变的海域中,许多游轮无法在合恩角停泊。我的祖父曾告诉我他在合恩角的经历以及他对这片海域的特殊感情。当我站在合恩角的岩石上,朝着灯塔、小教堂和巨大雕塑走去时,我能感受到祖父的注视。这片大海激励着他继续航行、继续生活、永不回头。我站在这里思索着祖父对我的期望和教导。然后返回到橡皮艇上继续前行在风浪中前行未知的世界。
这段旅程不仅是对祖父的缅怀更是对自己人生航程的启示在这片大海中我感受到了的勇气追求梦想的决心以及面对困难不屈不挠的精神这些都将激励我在未来的旅途中勇往直前不断未知的世界。